原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当然可以，我们只是在修复世界，不是在毁灭世界。】系统999害怕她想不开，当初把祝乐之的记忆抹除、让她以为自己是穿书而来的原因就是，她在原本的剧情里受到了太多的桎梏和折磨。

当一个人对世界心怀报复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为了剧情的稳定，总部只能选择抹除、修改祝乐之的一部分记忆。

【在这个世界里，你死亡了之后，傅如初也会死亡，这是二号世界运转的基础。】系统999的声音有些沉重：【世界是守恒的，一号世界的灵魂想要去二号世界，就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傅安也是这样？”

【他在这个世界死亡之后，才能去二号世界，这样才能完善二号世界的剧情。】系统999重复道：【任何事情都是守恒的。】

祝乐之眉头微皱：“我知道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上没有几分笑容的自己，微微摇头，心尖微涩。都过去了，祝乐之，都过去了，现在的我是幸福的。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东西掉落的声音，而后，一个略微沙哑的熟悉声音响起：“乐之？”

祝乐之转过身去，看到了掉在地上的花，还有——双目通红的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