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涟的眼神冷冷的，她向祝乐之的眼神，就像是在一个死人。

祝乐之对她没有任何好感，后撤半步，问道：“白影后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白悠涟重复了一遍祝乐之的话，紧接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她逼近祝乐之，笑声尖利：“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要不是你抢走了我的角色，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是我了。”

祝乐之平静道：“你说的没错，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我。”

白悠涟眯起眼睛，嗤笑一声：“牙尖嘴利。”

祝乐之笑了一下：“和一个来挑衅的手下败将，自然没有什么好话可说的。”

听到祝乐之这么说，白悠涟却丝毫不恼。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你得意不了久了。”

祝乐之冷冷一笑：“一般说这句话的人，才是死在最前面的人。”

“你还真的以为傅如初是爱你的吗？”白悠涟开口，直戳祝乐之的伤疤：“你的身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甚至于，你的养父母，也只不过是你的拖油瓶罢了。”

“我的拖油瓶？”祝乐之比白悠涟稍高，她垂着眼睛睨了白悠涟一眼，笑容带着意味不明：“不是你做的吗？让姜莹道，让他们来咬我一口。”

白悠涟看着她，没有说话。

祝乐之睨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屑：“你真以为，我在任你摆布吗？”她唇角的笑容收敛起来：“我比你更了解姜家人。人类的贪婪永无止境，你见过吗？”祝乐之慢慢地说道：“姜家人的贪婪，就是永无止境的。”

“你当然可以用一些——手段，让他们闭嘴，可是，你敢吗？”祝乐之脸上的笑容十分挑衅，白悠涟可以肯定，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祝乐之。

她一直都是在傅如初的身边见到祝乐之的，如果非要给那样的祝乐之找一个形容词的话，白悠涟想，大概是一朵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