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软着走到浴室里,祝乐之关上门,长呼了一口气,心里开始盘算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傅如初这里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了,她只能先熬过这六个月再做打算了。
把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祝乐之放好了水,瘫在浴缸里叹气。
为什么要做一只咸鱼会这么难,为什么为什么?
镜子里的女人双唇微肿,美目狭长,在水汽的映衬下楚楚可怜。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祝乐之往下瞄了几眼,得亏她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她的手刚拿到自己的衣服,脚下一滑,手里的衣服全都飞进了浴缸里。
祝乐之:……
哦豁,完蛋。
浴室的玻璃门上还有不少水汽,傅如初坐在床上,有些可笑地看着祝乐之在里边徘徊的影子。过了约莫有五分钟,祝乐之冷的发抖,小心翼翼推开门,露出小半个脑袋:
“傅总……”
傅如初眯起眼睛看她。
“我衣服湿了……”
傅如初慢条斯理道:“嗯。”
祝乐之强笑:“您这儿有衣服吗?”
门外的女人半晌没吱声,正当祝乐之以为自己今天晚上就要在浴室里睡一晚上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傅如初推开了一条缝,一件轻如蝉翼的睡裙被送了进来。
看着眼熟的黑色性感蕾丝睡裙,祝乐之瞪大眼睛,耳边一片嗡鸣。
傅如初现在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