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般的挑逗,让虞默的心尖一阵酥麻。
她看着沈疏雨,道:“哪儿都有。”
这话音刚落,虞默就感觉到一朵温软的茶花沾着晨露的晶莹落在了自己的耳垂上。
电流被沈疏雨吻在虞默耳垂的唇点燃,酥麻从心口弥漫开来。
这已经不能是鹅毛挑逗,而变成了烈火中烧。
“这才是捣乱。”说着沈疏雨就笑了一下,就像个故意的顽劣孩童,将声音裹着浓重的气声全部吹进了虞默的耳中。
虞默喉咙重重的翻滚了一下。
她看着沈疏雨扣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一秒想要把她欺身压下,然后把她在这里就吃干抹净。
可是……
“咔塔咔嗒”
炉子上还煲着的汤提醒虞默,今天还有客人来不能自己放肆,虞默无法只能把这欲望强压下去。
“姐姐,我在做饭。”虞默艰难的提醒道。
沈疏雨却依旧不依,道:“你冤枉我,我就不如把你冤枉的做实好了。反正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相干就好了。”
虞默还没来得及问沈疏雨“互不相干”是什么意思,她的姐姐就开始用行动告诉她这个词语的意思。
那玉节儿似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动起来,轻柔又不是力道的在虞默穿着的那层轻薄裙子之上舞蹈打转儿。
虞默不禁想起了很久之前沈疏雨在舞台上跳的那出芭蕾舞剧。
她踮起脚,踩在自己的心尖儿上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