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确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是真的很不好。

沈疏雨这么想着便站了起来,她拉着虞默的手,讲道:“那我们回家吧。”

虞默点了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

临走,沈疏雨还有些不舍的回头跟沈老太太挥了挥手,道:“奶奶我们走了。”

风轻柔的从山上吹了过来,老槐树在摇晃着它的树枝,浓郁的槐花香气晃满了园子。

白色的花瓣随风飘摇,落在了沈疏雨的肩头,就像是奶奶在送别她的小疏雨还有她的孙女媳。

时间如白驹过隙,春季过度成了夏季,石青色小洋房的周围开满虞默给沈疏雨种的蔷薇。

从傍晚开始,一场雨便哗啦啦的落了下来,粉白的蔷薇被雨水冲刷,羸弱又坚韧。

自是被着连绵不断的雨珠打的低下了头,也未曾有花瓣掉落。

二楼的房间里亮着一道微弱的灯光,昏黄的像是这随时都能睡去的寂静夜晚。

只是房间里的逐渐攀升的暧昧气温一丝都没有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雨声淋漓,拍打在窗玻璃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过相比这声音,虞默觉得还是身旁人的声音更令她身心舒缓。

虞默捧着面前这白皙如锦缎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吻着。

她的吻或轻或浅,顽劣至极。

虔诚如侍奉神明的忠实信徒,却又放肆如圣殿里不敬神明的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