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雨听到虞默这带着笑意的话音,脸上立刻露出了恍然,“好啊,原来你那天都听到了!”

虞默眼眉含笑的看着沈疏雨,没有否认。

沈疏雨捧着手里的杯子,氤氲的热气蒸得她小脸微红。

她看着虞默,带着点小性子的问道:“那我就不是你的宝贝了吗?”

虞默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讲道:“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说着,虞默的额头便轻抵在了沈疏雨的额头上。

她深情的注视着沈疏雨那双偏银色的眸子,一只手拿过了沈疏雨手里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则轻揽过了她的腰。

温吞的气息扑在沈疏雨的面颊,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却又如意料中的落在了沈疏雨的唇瓣。

方才还说这不想再躺回床上的人,现下又勾着面前人的脖子,带着她一同陷进了那柔软床垫之中。

玉脂凝肌,无论多少次抚摸依旧比绫罗还要的顺滑。

柔软的指肚缓慢的擦过轻薄的绸缎,留下化不开的温柔。

虞默轻抚着沈疏雨颈后的那枚小巧的腺体,喉咙滚了几下,轻声道:“姐姐,我想……”

可相比于虞默,沈疏雨还要忍耐不住。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乖巧蛰伏在她心底的白兔终于在今天露出了它最真实的面目。

小兔子视线里满是氤氲的雾气,绒绒的耳朵泛着殷红,一抖一抖的。

它迫不及待的对着面前人应道:“可以……”

虞默看着沈疏雨这番急不可耐的样子,心生怜爱之际,又忍不住想多揉一揉她,故意问道:“姐姐,可以什么啊?”

“虞默……”沈疏雨知道虞默是在故意都自己,唤着她的名字想向她讨饶,却无奈被虞默单手制住,浑身技艺也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