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单打独斗啊,你这才刚恢复身体没有多久。”沈疏雨反驳道。

沈霖拍了拍沈疏雨的手,“我现在身体很好,而且我也不是单打独斗,给你通风报信的周阿姨不就是我的帮手吗?在那边疗养的够久了,就让这场仗作为我回来的礼炮,不可以吗?”

沈疏雨听到沈霖后面这句话,不由得笑了一下,吐槽道:“妈妈你有点中二,怎么你跟虞默待久了,还变得跟她似的了?”

沈霖也不甘示弱,吐槽道:“那这个词是小鱼教给你的吧?”

母女二人相互看着彼此,安静的病房里迸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沈霖对虞默的初印象并不是很好。

第一次见到虞默是在a大附属女高的那场表彰大会上,沈霖远远地看那个跟自己女儿并肩站在一起的下城人,嫌恶的给虞默打上了一个“野草”的标签。

她想不明白就这样一个下城人,怎么会得到她的女儿的注意跟青睐。

过了没多久,她就在孙家小姑娘那件事上又一次看到了虞默这个名字。

以卵击石,不动一兵一卒,也算赢的漂亮。

她突然觉得这株野草有点意思了。

而后便是bc区联合政府项目,条条件件都完成的格外漂亮。

有魄力,懂变通,骨子里还带着一股莽劲儿。

像是野草,打不死烧不灭,盘根错节居然也在上城区打下了一片天地。

沈霖想起了很久之前,她执拗的吴元庸说过的那话,:“我并不想把我这儿的门槛去掉。他们要是有本事能到我面前来让我诚服,我也并不是不会接受。只是,在他们让我诚服之前,他们在我眼里依旧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