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因如此,虞默才决定带着沈疏雨跟自己的爸爸妈妈去远山郊游,想要一家“四口”在远郊好好的玩几天,放松放松心情。
只是这趟看起来美好的郊游,还没开始就变成了血流成河的惨剧。
沈疏雨点了点头,“嗯,是那个‘陈逢’。”
虞默不悦的皱了眉头,“离他远点。”
“听你的。”沈疏雨答道,声音顺从乖巧。
虞默却对沈疏雨这个态度不放心,又叮嘱道:“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还记得那两场c……”
“我记得。”沈疏雨还没等虞默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这种场合人多眼杂,不是说这种事情的好地方。
虞默也明白,只点到为止,不再往下说。
她看着陈逢望向这边的眼神,将自己的手又重新在沈疏雨的腰际搂了搂,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次你有我。”
就像是春日里终于裂开的冰封河道,融化的溪水山泉携着破碎的冰棱从山上流下,重新恢复了潺潺生机。
沈疏雨心里欢喜,她的脸颊轻靠在虞默的肩头上,万分信任的点了下头:“嗯,好。”
一曲舞毕,沈疏雨跟虞默从舞池走了下来,却见早就等在一旁的陈逢又一次迎面走了过来。
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他的父亲,陈一得。
陈一得见到两人上来就不吝词汇的夸赞道:“两位小姐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