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就像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沈疏雨开满了白色小雏菊的花田。
很快虞默买的炸串就做好了,她拎着一兜香气扑鼻的食物在沈疏雨的视线里走了过来。
然后她特意拿出了一袋裹着不均匀面包糠的黑黢黢的东西,递给了沈疏雨:“这是专门给你点的。”
沈疏雨看着那袋逐渐靠近自己的不明物体,稍稍往后仰了一下身子:“什么?”
“炸猪肝啊,补血的。”虞默说着就把这袋猪肝放到了满脸写着抗拒的沈疏雨的手里,“你今天运气不错,这是他们摊上今天刚上的,新鲜着呢。”
“是嘛。”沈疏雨听到“猪肝”二字眼皮跳了跳。
很久以前沈老太太曾经骗小沈疏雨吃过她一时兴起亲手卤的猪肝。
皮硬,最里面肝都没有卤入味,一口咬下去,前咸后苦,难以下咽。
可小沈疏越不咽下去,猪肝就越是糊在她的口腔,又黏又苦。
小沈疏雨软糯的小脸委屈的都皱成了一团。
虽然事后沈老太太补偿了小沈疏一排ad钙奶。
但是从此以后沈疏雨就再也没吃过猪肝。
沈疏雨看了看手里这一袋炸猪肝,又看了看在自己身边坐下的虞默。
她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
沈疏雨艰难的滚了一下喉咙。
看来这猪肝,她是不得不吃了。
其实仔细看这东西也不是刚才乍一看时那样恐怖,金黄的面包糠裹在上面还有几分鸡柳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