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雨眼神一变,手指收紧。
她早该在那节数学课就意识到虞默也重生了的。
虞默高中时的字体根本不是这样的。
这字可曾经是她亲手握着她的手,教给她的。
……
那是一个下着雨的清晨,雨水冲刷着盛夏的燥热,把浮躁打湿,压进泥土里。
敞开门户的房间里,弥漫着被洗涤过的清新。
沈疏雨穿这一条墨绿色吊带长裙站在书房那张沉香木大书桌后。
她骨骼分明的手指持一只鹅黄玉柄毛笔,手臂微微抬起,清雅又不失力道的在一张宣纸写下一个“雨”字。
沈疏雨难得闲赋一天。
正逢下雨,最适合在书房习字,修养心性。
与这里的安静闲逸不同,房间外虞默脚步匆匆的从二楼卧房下来。
赤脚踩在纯白的地毯上,眼神慌张。
昨晚一通放肆,虞默起床迟了些,一睁眼答应今天在家里陪自己的沈疏雨就不见了。
着急跟失落交织在虞默心里。
她匆匆套了一件oversize的白衬衫就跑了下来。
衬衫只勉强的盖得住虞默的大腿根部,一对紧致曲线流畅的长腿赤白毫无遮掩。
终于,她扶着书房玄关玻璃看到了沈疏雨。
温和的灯光打在沈疏雨身上,墨绿色的绸缎流光溢彩,衬得她的肌肤比白皙胜雪。
沈疏雨身上这条裙子并不紧身,绸缎慵懒,不愿描绘主人身上的曲线。
只是裙侧有一条直至大腿根部的开叉,沈疏雨匀称白嫩的长腿在墨绿色的海洋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