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兮没有说话,只是哽咽将自己的头埋入膝盖,痛苦着发泄。

凌昤绕过韦伯兮,打开房门,走到鬼帝经卯面前,她主动跟鬼帝经卯打招呼,道:“好久不见,经卯。”

鬼帝经卯并不认识凌昤,但是听见她喊自己经卯,困惑道:“我们认识吗?”

“很熟。不过,今天恐怕韦伯兮是没办法去上学,也没办法见……你。”凌昤含蓄道。

鬼帝经卯默默把眼镜戴上,道了一声谢谢,果断开出车门,临走还不舍看着凌昤家的大门。

凌昤回到家,蹲下来将韦伯兮涌入怀里,道:“经卯已经走了,你还是很难过就大声哭出来吧。”

韦伯兮再也无所顾忌,大声嚎啕大哭,结结巴巴哭诉:“她,她不,不是,经,经卯!”

“什么意思?”凌昤不太明白。

“她,她不是……”韦伯兮什么都不肯说,翻来覆去只是重复这句话,让凌昤很无奈。

晚上,凌昤看着在自己房间睡着的韦伯兮,叹了一口气:“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过她仔细想了一下,今天经卯的回答也确实很奇怪,居然怀疑她们是否认识。

正常的打招呼难道不该是很熟练的态度吗?

可她看到经卯确实很冷漠。

尤其有一种令人不敢靠近的高冷感,甚至会让人觉得很陌生。

这么一想,以前的经卯虽然也高冷,但是感觉比较有人气,而且脾气很暴躁,却还是很温柔。

如果说她不是经卯,她是谁啊?

印象中好像经卯个子最多一八零,这个看起来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