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你。”
说罢苏遇立刻把宁秋背在身上,把她送回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将宁秋搁在床上,还摩挲了宁秋的额头好几下:
“秋秋,你先喝一点水,我去叫医生。”
床上无力地躺着的人摇了摇头:“不用。”
的确不用,宁秋有着的,是心病。
苏遇守着宁秋一直守到深夜。夜晚,她凝视着宁秋苍白的脸色,想到了什么。
其实细细想来,不管她是撕咬还是亲吻,宁秋的态度都是有些奇怪的。只要不闹出大事来,宁秋便是一贯纵容,说得夸张些,宁秋好像并没有很在意苏遇怎样。
宁秋所看着的,所想着的是别的事情。
苏遇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宁秋时不时地会发一下呆,而这种状况在近来非常频繁。她好像根本就无心去管身边的事,思绪总是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
苏遇把头埋在宁秋的身边,极力想要亲近:
“对于以前的事,我要和你道歉。”
“秋秋,告诉我你在想着什么,好吗?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第二天一早,因为约好了要去看一看方月的节目,宁秋还是挣扎着起来。醒来时已经是有些晚了,宁秋连早饭都没吃地就赶出去。
家里的面包恰好没了。苏遇追出去,亲自开车送宁秋过去,顺便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吃的。
路边刚好有卖包子的。苏遇下车去买,而宁秋说她想转转,坐在了附近的小公园里。
宁秋坐在那儿,看着人来人往,接着,她看到了一家三口。
两个大人牵着孩子,送小孩去上学。爸爸给小女孩背着书包,而妈妈一面给孩子递早餐,一面数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