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孩子和女孩子就不能谈恋爱了，我们两个不甜吗？”季常音握住许朝暮的手，十指相扣，着姜珊珊，梁上笑眯眯。

姜珊珊着季常音，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气氛变有尴尬，许朝暮把自己的矿泉水递给了季常音：“帮我开一下。”

“嗯。”季常音点了点头。

姜珊珊松了口气，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她看着两个人，有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两个人登机离开，姜珊珊凑到石年身边：“你觉她们真的在谈吗？”

“应该是开玩笑吧，要是真的在一起怎么可能正大光明？事业上升期和异性在一起都要遮遮掩掩，更何况是和同性？”石年说道，他是不相信。

“她们又不是idol。”姜珊珊说道，“而且敢来参加这个节目就说明不害怕被人发现谈恋爱吧，至于事业上升期……许朝暮已经到巅峰期了，季常音……说不定哪天就退圈了。”

“所以你觉她们可能在谈恋爱？”

“我觉可能性还是有的……再好的姐妹也不会这样吧。”姜珊珊说道，有感慨，“如果真的在一起了，现在不就是在给大家打预防针吗？”

石年摸了摸下巴：“你要是好奇不如问叶诗，叶诗估计知道。”

“啊？”姜珊珊愣了一下，“我问了叶诗也不会说啊。”

“我还是觉不可能，之前季常音不是喜欢魏总吗？还追的那么过火，也不至于一下子连性向都变了吧。”

“哎，算了，别人的事情，和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姜珊珊摆了摆手。

季常音和许朝暮上了飞机，许朝暮坐在季常音的身边。

“你刚刚那么说……”许朝暮想到刚才季常音的言论，有担心。

“没事。”季常音说，“她们多半会认为我们在开玩笑，越直接，她们越不相信。”

许朝暮抿了抿嘴唇。

季常音握住了她的手：“吃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