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

“嗯?”

“怕不怕?”

许朝暮没说话。

过山车开始一点点的攀登。

当开始俯冲的时候,季常音以许朝暮会叫来着,谁知道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季常音睁开眼睛,探身看了眼许朝暮,她手很白,现在经青筋爆出。

过山车晃荡着,季常音伸出手拍了拍许朝暮的手背。

“别怕,也就这样。”

“我不怕!”许朝暮喊一声。

“好的呢许大胆。”季常音笑了起来。

从过山车上下去,许朝暮经脸色苍白,一口喝了大半瓶水。

季常音在一边看着她:“还想玩什么?”

“那个!”许朝暮指了指跳楼机。

“行。”季常音点了点头。

一个上午,两个人就玩三个项目,许朝暮的脸色经苍白如纸,但看得出来她还是兴奋的。

虽然害怕,但很想玩。

“你完全一点都不害怕吗?”许朝暮看着季常音。

季常音玩什么都很淡定,有时候还会忍不住笑,笑声还能盖过其他人的尖叫声,许朝暮也不懂季常音在笑什么。

“不害怕,刺激。”季常音靠着许朝暮的肩膀:“要不要休息一下?你脸色很难看。”

许朝暮果断摇头:“不行,好不容易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