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你每次下水最长十秒钟。”季常音扶着许朝暮的腰，许朝暮靠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还在喘气。

虽然两个人一直在泳池墙壁旁边，但是一个没准备放手，一个也没准备靠墙。

“算了，休息休息吧。”季常音帮许朝暮收拾了一下头发。

“嗯。”许朝暮点了点头。

季常音自己下了水，许朝暮靠着墙看着她，最后忍不住拿出手机，对着季常音拍了张照片，虽然只拍到了季常音露出的手臂。

“累死了。”季常音本来以为自己最起码能来个几回，谁知道，就一圈就累了，准确的说，四分之一圈的时候就累了，但是想到许朝暮在看，所以她硬生生地游了下去。

“我还以为你能游很久。”

“游泳很累的。”季常音强调，“我能游五十米不错了。”

“哦，真厉害。”许朝暮说道。

季常音眯了眯眼睛：“我感觉你在笑我。”

“我没有。”许朝暮说道。

季常音伸手在许朝暮的腰上挠了两下，许朝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季常音！你住手！”

“你笑我。”

“我没有，你超级厉害。”许朝暮一边笑一边后退，拍着季常音的手，“你别挠我了，我要生气了！”

“哦。”季常音虽然这么说，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主要是，很好摸，不想停。

许朝暮终究还是没站住，向后栽了下去，季常音吓了一跳，伸手去拉，也摔了下去，慌乱之间搂住了她的腰。

刚好进来的柚子，下意识地摸出了手机，拍下了照片，浅水区，很清晰。

季常音和许朝暮撞了一下，随后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也将许朝暮拉了起来，但许朝暮还是呛了水，靠着季常音拼命咳嗽。

“没事吧，对不起。”

“没事。”许朝暮摇了摇头，记过季常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两下脸，“游泳呛到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