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歌表情自然,“不可以吗?”
兰栗啧了一声,接了过来,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却愿意为顾谨歌破例。
“可以,怎么不可以。”
反正这小祖宗从来没把她当成可讨好的对象过,偏偏她还甘之如饴,闻着一点味儿就眼巴巴地追过来。
这边兰栗在削苹果,那边的江轻澜也没安分。
顾谨歌没去上课,萧冉还有奇怪,问顾茗吧,对方又不说清楚,只让她去问江轻澜。
萧冉还以为江轻澜又欺负顾谨歌了,思考了一会儿,还真跑过去找江轻澜。
“谨歌为什么没来上课?”
江轻澜心里正烦呢,萧冉就凑过来了,一下就撞在了她的枪口上,惹得江轻澜大发脾气。
“你不是说你跟她很熟吗?那你怎么不打她父母的电话问问清楚?”
萧冉倒是想,可她又不太清楚顾茗和顾谨歌的关系,万一把顾茗惹生气了怎么办。
江轻澜这样一问,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憋的脸都红了,“你管我为什么不打,你只需要告诉我,她为什么没来就够了。”
“我是你爸爸吗,什么都要告诉你。”
江轻澜踹了一脚凳子,“滚远点儿,别烦我。”
谨歌生病,她已经够烦了,萧冉还要凑过来叽叽喳喳。
“江轻澜。”萧冉脸都青了,“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对你这样的人,我还能说的更难听。”萧冉之前还说她是谨歌的未婚妻,江轻澜早就看她很不爽了,对她能有好脸色才怪。
“你…!”萧冉气得不行,可是江轻澜能豁的出脸去说一些难听的话,她却拉不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