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前面，顾谨歌落后一步，擦身而过时，顾谨歌突然叫住了她，“小茗。”

顾茗不明所以，心想她又要做什么，装了一早上了，还不累吗。

“怎么了？”

她才转过头，顾谨歌的手就已经伸了过来，快到她无法躲闪。

顾谨歌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动作温柔仔细地擦拭着她的嘴角，手指大概是无意碰到了她的脸颊，还轻轻摩挲了一下。

“好了。”

顾谨歌收回手，眸色浅淡的眼睛像漩涡一样，吸引了顾茗的视线，她柔声道，“走吧。”

顾茗愣愣地看着她，脸颊处尚有顾谨歌留下的触感，痒嗖嗖的，明显到无法忽视。

“你做什么！”她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有更复杂的理由。

顾谨歌无措地看着她，手指捏紧了纸巾，“我…我想帮你擦干净的。”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顾茗的声音很大，顾成泽看了过来，将顾谨歌的话听得清楚，“茗茗，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顾茗咬牙，“对不起，姐姐。”

顾谨歌眼睛有些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偏偏还要露出笑容，“没事，你是我妹妹，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顾茗一愣，随后在心里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顾谨歌为了获得父亲的好感也是拼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