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召严肃着一张脸,“我希望你在做出行动之前,多想一想你狗脖子上戴的东西。下次再乱舔,我就将终端收回!”
卷毛使劲缩起脖子,像是要将戴着的狗牌式终端遮挡起来。
“不乱舔!保证不乱舔!”
还没用过呢,怎么能被收回去?
“我什么时候才能用终端?”卷毛问。
“等这边的演出结束,回家就能用了。快了。”
……
方召训狗的时候,接待处另一边的楼内。
助理和保镖并没分在一处,受邀艺术家们带来的保镖统一安排,左俞和严彪住在一处,与南风不在同一楼层。
此时,严彪正在跟左俞说自己的想法。
“我想换个工作。”严彪道。
“为嘛?这工作不好吗?”左俞诧异,“事少工资又高,这样的工作打哪儿找去?”
“那留着还能干什么?当咸鱼?每天遛狗?”严彪自嘲地苦笑。
左俞挑眉问:“你觉得遛狗屈才?”
严彪摇头:“也不能这么说。我就是觉得,整天不干正事还拿那么高的工资,我心里不得劲。说是保镖,其实咱们平时过的是什么生活?谁家保镖是我们这样的?成天遛狗还拿那么高的工资,烫手不?脸热不?”
左俞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