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进行了半个小时,宋词的桌上就飞来一张纸条,可把胆子点点大的她给吓到了,偷偷摸摸的展开纸条,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答案。
宋词还在纠结抄不抄的问题,良心道德在拉扯着,监考老师就走到她背后,如容嬷嬷般慈爱的目光凝视着她,在她呆愣抽出她手里的纸条。
然后吐字道:“零分处理。”
什么叫飞来横祸?宋词想,再也没有人会比她还背了。
从考场里直接被赶了出来。
她是想过张嘴解释的,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难道要跟老师说,这张纸条是它自己飞到她的手里的?
虽然是实话,但老师不会信。
宋词出了考场,就绷不住情绪了,红了眼睛,边哭边打嗝。
她还想着,努力一把考出九班的呢。
白想了。
宋词在九班的人缘不是很好,她这个班上一个个全都是戏精,派系严重,她就是被边缘化的一个。
梁叙坐在最后,眉峰蹙起,那是一种类似烦躁的情绪,白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乌黑的眸子遮挡在浓而密的睫毛之下,指间夹着圆珠笔,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
梁叙早就认识宋词了。
两人的家隔了一条街,她妈妈在街道边开了家早餐店,周六早晨,他跑完步经过她家的店面,总能看见她惺忪着眼眶被她妈揪着耳朵,在底下帮忙的身影。
她时常抱怨,声音软糯的可爱,她说:“妈,我好困的嘞。”
梁叙去买过一次包子,她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他,连钱都找错了。
两元钱的包子,他给了五块钱,她找了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