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史心中无比绝望。

她的官职意味着她只能做一个刚正不阿的直臣,她今日在早朝之上污蔑大皇女,绝不是御史该做的事。

女皇知道了绝对不会饶她。

宁潇离开大殿匆匆往雏凤殿而去,边走边问:“母

皇是什么时候醒的?现在身体怎么样?明天真的能上朝吗?”

夏禾笑着道:“陛下在早朝刚开始一会儿就醒了,除了身子骨酸软无力,没有其他症状,御医说是因为躺的时间太长了,起来走走就好了。陛下明天肯定能上朝。”

夏禾回答完宁潇的提问,没有停顿,继续道:“陛下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皇君,问都没有问贵君一句。”

宁潇快步进了雏凤殿,走进女皇修养的寝卧,看见皇君正扶着女皇的手带她慢慢走路,两人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很是和睦温馨。

宁潇脚下顿了顿。

她很确定,皇君已经对女皇没有情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女皇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宁潇,不确定地问皇君:“这就是潇儿?”

皇君微笑点头,“潇儿,过来和你母皇说说话。”

宁潇抬步走过去,正要行礼,被女皇拦住。

宁潇抬起头,但见女皇眼神中充满惊喜和慈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女儿已经比自己还要高了,惊叹地看着宁潇。

宁潇询问地看向皇君,“父君?”

皇君道:“你母皇虽然醒了过来,却忘记了近十八年的事。”

宁潇:“……”

十八年前,宁潇两岁,宁江刚刚出生三个月,贵君还未入宫,女皇与皇君鹣鲽情深。

宁潇离开雏凤殿时,女皇正拉着宁江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