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式和钱宇哪能明知罪魁祸首翻过来怪罪同为受害人的她,一起摆了摆手。

宁母不动声色地问:“灿儿妈妈,不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咱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两位先生只是来做客的客人,不可能和你要说的事情有关,不如让他们离开?”

姚香莺道:“不行!”

这里是宁家的地盘,有客人在,宁家人就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做什么。

吴式道:“那我们就留下来做个见证!”

吴式语气平静,但熟悉的人能看出他生气了。

钱宇捂着鼻子,点点头。

姚香莺这下子满意了。

“坐下来谈吧。”宁母率先走到宁父旁边昨天。

吴式和钱宇一人坐到一边。

姚香莺觉得站着比较有气势,有利于她一会儿的发挥,不坐,就站在宁父宁母面前。

姚香莺酝酿了一下,开口道:“我……”

哪知刚说一个字就被宁母打断:“等等,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谈事情之前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我叫姚香莺。”姚香莺不悦道。

“姚女士。”宁母点点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