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被突然丢下的小朋友。
秦蓁道:“是我考虑不周,要是员工看见你被我这样牵着,有伤你的颜面。”
当家做主的人被比她低一级的下属牵小朋友似的牵回去,别人会怎么看她的面子和威严?
温时雪眨
了眨眼,说道:“可他们都知道,你不仅是副总,还是代表我爸妈来管我的。”她伸出手,“而且被你牵着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喜欢你牵着我。”
秦蓁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自己在她这里听过太多个“喜欢”,就好像不论她做什么,她都喜欢,从没有产生过排斥、抗拒的心理,更要命的是她的喜欢无一不是发自肺腑,叫人动容难以拒绝。
秦蓁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抓住了一样,在不受控制地朝温时雪靠过去,企图回应她的喜欢——不是喜欢的喜欢。
秦蓁压下蠢蠢欲动的心,给自己设起一道防线,没有再去牵她的手,以防自己情难自抑地越界,牵了就不愿意放开,于是扭身径直往前走:“好好走路。”
不能总是纵容她,不能。
温时雪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心,脚像是钉在原地没有动,抬起头看着也停下脚步的人,开口问了一声:“秦蓁,你喜欢的人是谁?”
她猜不出来,毫无头绪。
秦蓁表情出现了一瞬的怔然,五指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棒球棍——属于温时雪的棒球棍。
是谁?还能是谁?那个人现在就站在她身后,语气无辜又好奇地问她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