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之外,少女哭得极为伤心。

“做下那等事,的确是阿爹的罪孽……”

她梨花带雨,边求情?,边将事情?娓娓道来。

柳离听了半晌,也大概听明白了原委。

事情?也算是因当?日孟溪苒险些被车夫玷污而起,而孟溪苒之所以能指认那是她弟弟与继母的人,是因为她认出了车夫里衣上的刺绣。

孟家家仆等级森严,衣饰也各有不同,那本是她父亲院中的人,而后拨到了继母院中。

这本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按理说,线索到此为止,可赵小瑞查着查着,偏生就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车夫已经娶妻,妻子乃是某个家生婢女,而妻子的父母……也不知,是否是直觉作祟,总之赵小瑞等人便是如此顺着一?层层摸下去,竟然摸出了孟大人几年前犯过的事。

他的父亲是几朝元老,又位高权重,孟大人的官儿自然也小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他学识并不如其父,始终是被压了一?头。

如此高不成低不就之下,他便起了些不轨的心思,竟然在嘉成帝还在位时,将主意打到了朝廷的油水身上。

孟大人自以为瞒得很好,但其实还是有迹可循,在铁证如山之下,无可辩驳。

而孟老丞相为了保下儿子,自甘告老还乡回家,也算是变向地向宁子笙低了个头。

“【系统】好手段啊。”

“是。”

柳离面无表情。

眼前,孟小姐虽然哭哭啼啼的,但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