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原主管教无方,让侍女也没大没小,居然连公主也敢推下水!
娇儿整张脸通红,想是方才在池子里冻着了,在柳离面前恭敬地跪下,丝毫不敢失了礼数:“奴婢知错。”
柳离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娇儿忙又磕了个头:“请郡主重重责罚。”
欲儿在一旁候着,没敢出声。不过她知道,郡主虽然性子娇纵,却一向对她们最是亲厚,肯定舍不得罚娇儿,顶多斥责一顿了事。
却没料到,柳离颔首,手指轻抚木椅上的镂空雕花,冷声道:“好,那我便重重罚你。”
又扭头去问欲儿:“娇儿谋害当朝公主未遂,按律当如何?”
这条罪名可就大了,饶是此事无关欲儿,也把她吓得脸色发白:“按律当……车裂。”
“念你平日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车裂就免了。”柳离说,“来人!”
柳离如今住在宫里,虽是郡主,因着圣上特别关照,日子却过得比公主还滋润。除了娇艳欲滴四名贴身侍女,还有洒扫宫女和外殿侍卫若干。
门外的侍卫立即低头进来,抱拳跪下:“郡主请吩咐。”
柳离寒声道:“把娇儿拉下去,杖责一百。”
娇儿已是瘫在地上,腿脚发软,整个人都吓傻了。杖责一百,那无异于杖毙!她全然没想到郡主居然要杀了她。
两名侍卫随即领命而去。一名制住娇儿,另一名寻了红木长凳和红木杖。
顷刻之间,娇儿就被按在木凳上,动弹不得,哭道:“郡主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