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低低发笑:“末末,你让我怎么演?放不下舍不得,我该怎么演?”
“我用不着演。”
“说话太酸了。”
“是情话。”
李岁末:“……你醉了。”
秦卿咯咯直笑,一时间气质就没她清醒时那么迫人了,看起来,似乎变得容易亲近了许多。
李岁末看着她。
秦卿偏头,耳边挂着一对白玉耳环就垂着两边,那耳珠顺着秦卿的动作一漾一漾的。
不管怎么否认,秦卿的一张脸是绝美的。
那耳珠轻晃,像轻风抚杨柳,扰得李岁末心底跟水面掉了一片叶子,泛起了一汪又一汪涟漪似的。
“喝吗?”秦卿给她倒了一杯酒。
李岁末接过一饮而尽。
秦卿莞尔:“有我看着,也只准你放纵喝这一回,三杯,够了。”
太宠了。
李岁末一时心旌摇曳,目光也跟着那摇摆的耳珠,一漾一漾般。
——是她在h国,为秦卿买的那对耳环。
李岁末想着,盯着秦卿的眼睛,那眼底深邃,沉沉如深渊,像想要把她吸了进去。
秦卿的桃花眼眼尾熏红一片,看着她,像更醉了,她俯身过来,指尖微凉碰到李岁末的下巴,抬起她,唇瓣翕动,叹息:“末末——”
阔野闻风而动的草原,风一抚弄,就醒了。
“你怎么了?”李岁末眨眨眼,无辜的问。
秦卿微眯着眼,眼底雪亮,折射着猛兽扑食时微光,她抽开身,松开李岁末,半醉半醒的酒吐真言,说:“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