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岁末漫不经心的拨了一下头发,她最近演技愈发精湛,也可能是书里的高潮剧情近在咫尺,她入戏太深,不自觉就点亮了演戏这门技巧。
可惜了,秦卿这样的人,其实试试也无妨,但她注定不愿做笼中鸟,这个秦家,她不肯呆。
李岁末按着嘴角,等三天过后,只要再等三天,一切结束了,她手里的积蓄足够她带着季雯静远走高飞。
那秦卿呢?她漫不经心的想,车窗外大雨滂沱,泼洒在黑黢黢的夜里,海市夜灯如昼,是大雨和黑夜都阻挡不了的笙歌。
车停了,台阶上等着侍者第一时间撑着伞过来接李岁末。
李岁末下车,笑着跟司机林叔告别,“林叔,我今晚不回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叔笑的慈祥,从驾驶室探出头,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小心些。”
李岁末转身,冲着身后随意一摆手。
“怎么就突然要输液了?”柳若立在秦卿的床前,看着医生立了支架往上面挂着瓶瓶罐罐。
秦卿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病来如山倒。”
秦奶奶正拿着温度计对着头顶的光仔细研究,一听秦卿这么说,顿时变了脸色:“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医生挂好水,这才坐下来盘问秦卿。
家庭医生已经给秦家三代人看过病了,就是秦卿也得尊一声长辈,严肃的看着秦卿,问,“怎么病的?”
秦卿笑了一下:“吹了一点风。”
“吹了一点风?淮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高烧四十度,再烧一晚上你就要因为急性肺炎住院了!”
柳若顿时紧张起来,忙问:“淮言?你从小就很少生病,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