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也朦胧不清,看人都像笼着雾,隔着纱。于是她就耷拉着眼皮,下意识的想要看清楚一点面前的人。
秦卿拽了一下被她扯着的衣摆,“放开……你……像什么样子。”
李岁末的脖颈之间有块状的红斑,这是她不胜酒力又有点敏感嗯样子,像是被亲了,留着的吻痕。
“姐姐?”她扬手,长手指腹捏在一起,好像手里还有个酒杯被她摇了摇,酒在杯里晃荡,满满的要溢出酒杯。
“喝酒吗?”李岁末嘿嘿的犯傻。
秦卿黑着脸看她。
李岁末嘟嘟嘴,不满说:“你是不是也以为是我把招标价格透露出去的?你想替你弟弟教训我,是吗?”
“行,”李岁末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她身上的西装已经没了,全身都是酒精过敏触目惊心的痕迹,她往下扯了下热裤,“打屁股够吗?”
“……放开”
“不放!你打我吧!呜呜呜!”
“李岁末……我再说一次……”
“好了好了,我放开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劲一点没松。
秦卿皱眉,把人连拖带拽弄到了床头柜,她在拿了热水壶倒水,没杯子了,就将就用她的。
秦卿往杯子里扔了一颗药,试了试水温,捏着的杯子递到李岁末的嘴边喂给她,李岁末的唇又红又艳,含住秦卿刚刚用过的地方。
杯口被舔得湿漉漉的。
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