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电梯开了,秘书跟着两人出了酒店,一辆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秘书拉开车门看着容昳上去了,把他的外套递给他,说:“没有酒精过敏吧?”

容昳坐在后座,说:“没事的。”

他是滴酒不沾。

因此的确有点眩晕的感觉。

车门合上了,梁近微安静地坐在他身旁,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就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一般,目光里有一丝惆怅。

两人安安静静坐在车后座。

容昳的手传来一点温热的触感,他一怔。

梁近微的手轻轻地拢了过去,骨节修长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见他没反抗,手指又收紧了一点。

“你在想什么?”

容昳对这句问,说,“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梁近微仔细看着他,不知为何,有几分说不清的心慌,他目光紧紧锁着容昳的视线,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