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也想玩吗?”越读问。

纪游诚实道:“想。”顿了顿又补充:“我当初和姐姐玩了多少次,现在就还要玩多少次。”

越读:“我不记得——”

纪游:“我记得。共计九次。”

好吧。估计这事在嫉妒心里埋了挺久,每每回想起来,就会对另一个自己生出恶意,时隔数年重回旧地,可不得把这刺拔了么。

纪游松开树枝,黑眸闪烁着跃跃欲试的神色,整个人像羽翼将展的大型鸟类般轻盈地落下枝头,裙摆由于惯性向上舒放,如同飞鸟摆动的翩翩尾羽。

比起几年前,她长大了不止一号,但跳下来的感觉依然和从前一样轻飘飘的,越读没费什么力气,就稳稳当当地让她落在自己臂弯里。

越读掂了掂,沉吟:“重了。”

纪游抬手环住她颈项,说:“姐姐累了吗?换我来接姐姐也没关系。”或者说这样更令她满足,反正要玩够九次才行。

暴食放弃挣扎,嘀咕:“……小气。”

纪游置若罔闻,只在嘴角勾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