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大想说的,就开始模棱两可,要么“还好”,要么“没什么”。

越读摇了摇头,往上挪到和纪游的头顶平齐,探过来在她下巴上啄了一口,随即若无其事地起身穿衣,遮住遍布上半身的红痕。

纪游幽幽地看了一眼,也只好起来穿衣服,她身上同样有痕迹,但数量少,力度轻,再加上自愈力强,这会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暴食毕竟是暴食,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啃啊咬的,简直能用齿印写出一句“此人我的”。

而嫉妒也毕竟是嫉妒,看见另一个自己的占有宣言就忍不住发病,誓要占领更多领地,最好能写出句“明明是我的”。

结果是苦了越读,在宿主意识交接的日子里永远是一痕未消一痕又印,整得好像日夜笙歌似的,倒不是身体有多受不住,主要是心理上发怵。

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宿主刚成年,想咬人、爱攀比、总喜欢看人受不了讨饶之类的都是正常现象,等再长大就好了。

她选择性忽略了几百岁几千岁的宿主也没好过的事实。

今早还好,纪游选择按兵不动,一方面是要装乖,一方面是实在不适合。

她们目前并不在原本定居的据点,而是在北上前往北方据点的路上、某小据点里的旅者临时住所,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

越读和暴食在这里停留了一天,原本计划今天上午出发,嫉妒也知道安排,所以没添乱,打理好之后索了个吻,就和越读挨着安安静静吃早餐。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据点出口处进行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