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学校又多了一个学生,还是半工半读,纪游脸上那点装乖的笑意也没了。她趁着越读转身,对文一澜露出挑剔且冷冰冰的目光。
文一澜:“?”
她有惹到这小姑娘?
最后,她笃定地认为自己是被迁怒了,小姑娘被迫学习,又不敢跟家长闹腾,就迁怒她。
文一澜决定不和小孩计较。
越读的家教进行了半个月之后,纪游的食量忽然就又恢复了。
那天下午,纪游刚从午睡中醒来,就抓着越读的前襟大哭,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问怎么了,也不回答,最后才抽噎着说她好饿。
文一澜紧急复工,给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纪游吃过后,情绪才稍微稳定一些。
越读问:“还想吃吗?”
纪游可怜兮兮地点头。
越读过去拜托文一澜再做一桌,回到房间,就见到纪游抱着被子发呆,一看越读推门进来,小宿主的眼眶立刻泛红,要哭不哭的。
越读叹了口气,揉她头发:“饿得这么厉害啊。”
纪游小声说:“也不全是饿,还有点害怕,你留下陪我。”
越读顺毛:“我一直陪着你呢。”
完全不知道纪游正在和另一个自己吵架。
“装可怜?比我装得还好,有两下子嘛。”另一个纪游阴森森道。
暴食理直气壮:“谁装了,谁像你一样会表演,我这是真情流露。
嫉妒:“……”
暴食:“我看你就是嫉妒姐姐安慰我,摸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