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导们重在参与的良好心态不同,真正参加竞赛的哨兵只有十分之一,一百多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哨兵好斗,他们之间的等级是不可逾越的鸿沟,高等对低等天然存在威压。
就好像盛雪鸠在开学典礼上讲话时所做的那样,一旦放出威势,层次不如她的哨兵根本无法抵挡。
所以,许多有自知之明的学生干脆放弃竞争,除非另有奇遇,这部分人以后在军部的定位就是执行者和服从者。
越读站在场地中间,双眼放空,手指还抚摸着白鹿温暖的颈背,指尖浅浅地陷进皮毛里。
她没有威压,因为她不是哨兵。
但她也不怕威压,因为她不是哨兵。
就这样,所有哨兵默认的第一轮竞赛——威压,就让她这么不声不响地苟过去了。
应薇的位置在越读左手边,中间隔了三个人,而这三位仁兄都不敌年级第一的强势威压,宣告败北。
越读的战术苟,看在应薇眼里就是: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自身没有放出半点威压,还能顶着她的攻势不露破绽,越读的等级一定很高。
一场威压的对决,又筛掉十分之一,现在只剩下十来人了。
越读左右看看,一片空旷。
得亏盛雪鸠不在这儿,如果她在,如今还能站在场地上的估计只有她一个。
负责筹办竞赛的几位导师似乎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简单操作一下,就将场地分隔开,让还留在赛场上的学生一对一。
越读:“……”
继续摸鹿。
参与这样儿戏——对,就是儿戏——的竞赛,越读着实认真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