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鸠沉默片刻,向后靠了靠,放弃挣扎:“我还以为你还要再晚点才能发现。”
越读挑眉:“显然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说吧。”
盛雪鸠就都坦白了。
自从到了军校,盛雪鸠每次回军区,基本上都是为了找人打架。
哨兵暴躁好战是正常的,但像这样对战斗频繁需求、追求真正搏杀的无论如何也不是正常情况,盛雪鸠的手下被虐习惯了,没怎么在意,越读却不能视而不见。
“在来军校之前,你一般多久才放开打一次?”
“一个月左右。”
“现在它变成了三五天?”
盛雪鸠:“嗯……”
越读忽然回想起宿主的暴君七恶,已经不用怀疑别的了,盛雪鸠肯定是“愤怒”。
好战和暴躁,以上两点她是从没察觉,毕竟宿主在她身旁一直是散漫无忧的,就连量子兽都小巧玲珑,毫无威胁。
但现在看来,别人眼里的联邦元帅可不是这样。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越读问。
元帅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越读也不强求,她伤脑筋道:“这和你的精神图景有关系吧。”
盛雪鸠:“大概有那么一点关系,但我肯定不会失控。”
“相信你,”越读哄她。前一句还柔和得像加了糖,下一句就冷酷无情地提醒:“想想你手下的兵,都被打进治疗舱了。我觉得他们应该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