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他第五轮对战了。

这一轮的对手是一名上尉,也是哨兵,苦战几十回合后自认不敌,连忙向他认输。

展上将哈哈一笑:“还有谁?再来一场!”

他没有注意到,训练室外的观战台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在这片寂静中,响起女人轻缓却极富存在感的声音——

“我来。”

盛雪鸠踏进了训练室。

展令旗:“……”

展令旗:“元帅,你怎么来了……?”

盛雪鸠已经换上了作战服,她一步步走近,似乎在看着展令旗,但双眼焦距却不在他身上。

展令旗发觉不对,惊恐道:“我不打了,认输!我认输!”

盛雪鸠嘴角扬起奇怪的弧度,这弧度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显得有些疯狂。

“晚了。”她说。

如果此时越读在她身边,一定会立刻联想到“愤怒”这个词。

属于暴君七恶的愤怒,以疯狂暴戾的形式露出了獠牙。

当盛雪鸠的情绪稍微平缓,平复到能被懒洋洋的表象遮掩的程度后,她终于停了手。

而这个时候,训练室里已经瘫倒一片。

展令旗是最凄惨的那个,逃了上一次的切磋,没逃过这一次的发狂,他太难了。

不过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哨兵嘛,总会有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