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刺进血肉的声音。
越读的手很稳。
第一刀刺在喉咙上,季成徽瞪大了眼睛,想要叫人,但只能发出很低的、破风箱一样的嗬嗬声。
“你没有动手,是吗。”越读自言自语似的说。“但你是想动手的,是你害她摔下去的。结果就是好好不在了。”
所以,你该死。
第二刀,第三刀。
有些理智的人,真正失控时是很可怕的,越读就是。
她将无声无息的躯体拖到角落里,面无表情地将沾了血迹的衣服脱下,翻了个面穿上。
这件外套可以反过来穿,只是一面是深色,一面是浅色。
越读来到包厢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您好,请问哪位是常麟先生?季少请您过去,说那边有好玩的。”
常麟就是季成徽身边那个矮个子的朋友,据当时在场的小姑娘说,就是他先追着越好去了阳台。
他家里条件不错,但够不上季成徽的家境,能和他混在一块,靠的就是会玩,够听话。
“一起去,一起去!”
“还不知道是什么好玩的,怎么不叫我们。”
常麟笑骂:“都滚,季哥就叫了我一个。”
越读:“请您跟我来。”
走到半路,常麟凑过来说:“哎,季哥说的不会就是你吧。”
越读没有说话,摇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就在这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