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药尊静默良久,叹道:“于情,我为司徒惋惜,但于理,他就该承担这恶果。”

对着木头傀儡,婆娑药尊闭上眼,深施一礼,便转身离去。

临走时她低声说:“月濯,对不住。”

在场的仙尊中,平日与司徒阙交好,受过他恩情的人不少。

他们或袖手旁观,或试图劝说,或落井下石。但真正上前拦在司徒阙面前的人却是没有。

越读:“话都说完了?”

司徒阙叫道:“你们都走罢!我死得其所,心甘情愿!”

这话就很有意思,只是越读懒得同他说,他就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人,没必要白费口舌。

在越读身旁,云亦久垂下眼,指尖亮起剑锋似的如雪微光。

对她而言,想要抹杀司徒阙的元神甚至都不需拔剑,一丝剑气便能达成目的。

“且慢!”

越读:“……”这又是谁。

只见慕星罗的师尊,也就是星河剑尊越众而出,双眼盯着木头傀儡,神色难辨。

“若论因果,该由本尊来了结他。”

越读:“如何说。”

“星罗为本尊弟子,依他所言,星罗也中了秘法,只是星罗如今修为尚浅,只要司徒阙飞升或陨落,秘法便能解开。”

越读想起原剧情线的情节。

为何慕星罗身上明明有秘法痕迹,却能顺利飞升,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曾经被什么东西束缚过?

就是因为剧情中的司徒阙早已陨落,死于魔修之手,而他陨落时,慕星罗只到大乘期,束缚便自然而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