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茵沉默了。

片刻后，她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冷笑：“因为这样像你的前任宿主？”

越读觉得很冤：“……”这都能扯上关系啊。

她之前是跟奈茵提起过祈酒，最开始只是无意谈到，但对方一听这名字，就蹙着眉问：“她是你第一个宿主？”

越读心知自己骗不过她，就很诚实地承认了。

奈茵又说：“对于我和你那剧本里的奈茵伽洛尔形象不同的事，你毫不惊讶，是不是因为她和我情况一样。”

越读继续点头。

“跟我长得很像？”

默认。

“还说自己有好几个，分散在不同世界？”

继续默认。

“她也喜欢你，对吧。”

奈茵阁下说到这里的时候，幽黑的眸子几乎像是大陆最深的深渊，衬着微红的狭长眼尾和红痣，显得既可怖又勾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很难有人会相信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会融合在同一人身上。

这下，越读当然不能只默认了，她耸耸肩，用相对轻松的语气说：“听起来，你们的审美很一致。”

“差不多吧，毕竟都是‘我’。”奈茵顿了顿，话锋一转，改为深切的控诉：“不对，什么叫我们的审美很一致，听听你这是什么话，渣不渣！”

好像是挺渣，越读无言以对。

可你们不都是同一个存在吗？

奈茵喝了口红茶顺气，半晌才沉闷地说：“你没答应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