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读无奈:我们真没拿,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万一出了差错感染我们自己呢?

对面半信半疑:哦,是么。

越读:……

爱信不信好了。

最后,对方没能发现什么端倪,也只好离开。

祈酒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一针见血:“比起不希望我们私人持有这种借口,他们真正想说的其实是病毒应该被他们掌握吧。”

越读:“要这个有什么用?”

祈酒漫不经心:“研究成分啊,排除异己啊,打击变异生物啊,消灭某些不安定因素啊……都有可能。反正这玩意儿只要沾上就是个死,方便快捷,就是有一定可能会带着35亿人一起上路。”

越读:“所以还是让这种东西消失比较好。”

祈酒:“就是说嘛。”

然后她们就不仅仅是在晚上回家睡了,白天也回家休息,吃吃睡睡下下棋,有时候还打两局游戏,仿佛又回到半个多月前咸鱼的日常。

结果两天不到,越读就监控到祈元泓又来叫门,依然是一大帮子人挤在楼道里,看着就很糟心。

越读:“他们怎么又来。”

祈酒眨眨眼:“大概……是来请求我取消祝福?”

这句话一出来,越读就懂了,肯定是宿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发动过言灵,诅咒——不是,祝福祈元泓好运?

祈酒低头吸了口冰阔落,表示默认。

越读恍然:“所以他们这是来道歉的,要过去吗?”

祈酒说:“我不过去,他的道歉心不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