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还有理智在,用全视角看到了宿主嘴角那一抹戏谑的微笑,顿时清醒。

沉思片刻,越读谨慎地问:“你骗他们的啊?”

祈酒悠悠然道:“瞧你说的,这怎么能叫骗呢。”

“我只是讲了个故事而已,可没说那小女孩是我。”

“……宿主开心就好。”

越读闭了闭眼,在心中坚定了一个认知:宁信猪爬树,别信祈酒那张嘴。

忽悠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忽悠人还一本正经地看不出破绽!

此时的境况一目了然。

切磋也打了,故事也讲了,武馆的人心服口服,再看祈酒就好像是在看明星,眼光炽热。

祈酒慢悠悠地抬起手,垂眸看了看表之后,才转向邢师傅,说:“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邢师傅也痛快:“有啥直说就行。”

“我想拜入武馆。”

“这……还是别吧。”邢师傅为难道。“我们武馆没人教得了你。”

踢馆的人,多是冲着扬名立万和毁人名声来,其中也有落败者拜入武馆学艺,可从没人听过有胜者留下来拜师的。

这时辛络也恢复了一些,就在场下问:“你是想当教练吗?”

学员们眼睛一亮。

祈酒摆手:“不是,我想拜邢擎苍教授为师。”

武馆里也不是谁都认识老板儿子的,大多数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倒是辛络“啊”的一声,脸红了。

邢师傅拧着眉头:“擎苍?你怎么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