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想的有些多了,考虑到了神经性麻痹,然后就想到了神经毒素。那里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啊,那玩意可不是那么好搞。
“探讨的过程,就不能放弃哪怕一个可能。”刘半夏笑着说道。
“接下来各位大佬们怎么看?到底从哪里开始检查,还给做个肌电图吗?还是直接上腰穿,或是别的检查?”
“先做肌电图吧,如果肌电图与aid不符合,再做腰穿怎么样?”陈红阳问道。
“我看行,腰穿毕竟是有创的,而且我们现在也无法排除aid。”彭博说道。
“但是我还是建议半夏过去给孩子的脊柱摸一摸,万一是以前的老伤引起的呢?可能因为长途飞机的颠簸啊或是什么变化,让原本并没有压迫到神经的血肿扩大了呢?”
“彭哥,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就算是正骨手艺很不错,也摸不出椎管内的血肿啊。”刘半夏苦笑着说道。
“那还要不要补一个脊椎核磁,看看椎管里的情况?”王欢问道。
“为了稳妥一些,还是看看吧。”彭博说道。
“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病例,是多年前的老伤遗留下来的。只不过当时的血肿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也非常小。”
“后来又摔了一跤,就让这个血肿扩大了一些,对脊髓造成了压迫。不过后来发现得晚了,造成了永久损伤。”
“也好,那就这么决定了。肌电图、核磁、腰穿,反正要真是aid,也是需要看脑脊液的。”刘半夏说道。
这就算是达成了共识,虽然也仅仅是方向上的判断,好歹也是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
“孩子表现得怎么样?”
从会议室里出来后刘半夏问道。
“目前还可以,我去看看血检结果去,应该也快出来了。”许一诺说道。
刘半夏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孩子的诊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