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有时候看待问题不能太片面。”刘半夏又接着说道。
许一诺没吭声,往边上瞅了瞅,瞄到了刘依清,然后她就跑了过去。
没过一分钟,刘依清也跑了过来。也不说话,就跟在刘半夏的身边。
“干啥?搬救兵了啊?”刘半夏无奈的问道。
“刘老师,那您说,你觉得孩子是不是应该植入人工耳蜗?又不是不能挽救的病症。”刘依清说道。
“是啊,我都不觉得孩子爸爸自私了,但是咱们可以商量着来啊。”许一诺也帮衬了一句。
“头疼得很,你们去跟孩子爸爸商量去啊,找我来干啥?”刘半夏反问了一句。
刘依清没说话,看向了许一诺。
“那不是因为您能忽悠吗?那个想要不管脑肿瘤的患者都同意做手术了呢。”许一诺开始讲事实、摆道理,顺便夸了他一句。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女性跟男性沟通成功的几率大一些。”刘半夏说道。
“那……”
“刘老师,你肯定行,我们不行。”
刘依清刚张嘴说“我试试”,后边俩字没说出来,就被许一诺给打断。
“嗯,我也是想说那也得刘老师试试。”刘依清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是真的服了你们了,跟我还玩上套路了。”刘半夏说道。
“不过这个事情的难度系数比较高,孩子的爸爸肯定也听过别人很多次劝。先天性失聪啊,可不是药物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