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裴今谣面前，湛清欢抬手把自己的酒杯和她的酒杯碰了碰，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湛清欢问：“聊聊？”

裴今谣点头，两人一起去了一处安静的阳台，坐在一张小圆桌两边，旁边没什么人，真是说话的好地方。

湛清欢喝了一口香槟，然后把香槟放在小圆桌上，清凉的夜风吹来，湛清欢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很舒适。

她今天的头发被盘起来，露出优美的脖颈，裴今谣看着暗自吞了吞口水，问：“清欢，你原谅我了吗？”

湛清欢抬眼，笑着说道：“我还是那个态度，不说原谅与否，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们都要向前看才是。”

听完湛清欢的话裴今谣却愧疚的低下头，自责道：“你说的对，是我太沉溺于过去了，还不得不让你进入那些世界把我的执念给消除，对不起清欢。”

“你已经道了很多次歉了。”

裴今谣现在在她面前可以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湛清欢瞧着心里其实有些不怎么舒服。

她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骄傲的，看起来不可一世且胸有成竹的裴今谣。

但是裴今谣却没办法忘记自己对湛清欢做过的那些事，她在乎湛清欢所以也很痛恨自己。

“怎么道歉都不够，如果不是我那时候的愚蠢，根本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裴今谣知道曾经的自己因为太自大，太相信自己能够保护好湛清欢所以犯下了那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