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 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湛清欢摇头：“没有，你以为他们会对我怎么样？”

钟熙看着湛清欢这一脸轻松的笑意, 像是相信了湛清欢在那里其实过得很好一样, 她抿唇笑道：“我以为你会被他们拉去做实验之类的。”

阳光又慢慢从云层里透出啦, 照在湛清欢的脸上, 她那双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听见钟熙的问题忍俊不禁道：“我从最开始就是实验品啊, 实验已经做完了，现在他们不敢对我做什么实验的，除了用一下那个alpha腺体。”

钟熙跟着湛清欢淡淡的笑，她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抬手去抱住了湛清欢。

湛清欢被钟熙紧紧抱在怀里，像是在表达她的思念一样。

茸茸确实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她被创造出来，拥有了两个腺体，成为了和一般性别完全不同的物种，但是实验到最后，创造她的那位科学家被外国的某个机构派来的杀手杀害，茸茸无依无靠，被送进了孤儿院。

孤儿院也没什么钱，没过两年就倒闭了。

生物研究基地的人很喜欢这种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因为背景干净，也不会惹上什么麻烦事，于是把茸茸带走了，她开始了一路的拼杀，手上鲜血无数，也算得上是生活所迫。

茸茸的心逐渐被染成黑色的，并非是她不想纯良，而是太善良的人没办法活下去。

钟熙其实只是茸茸想要骗回去做实验，然后让她为自己所用罢了，却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让湛清欢来接替了她。

有时候湛清欢只要一回想起茸茸的那些过往，就难免会叹一声气。

“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钟熙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不敢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