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信了黄婶子的鬼话,说明卿提议修路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大家不斗个千八百,这路能修得起来?
担心钱被明卿吃的,担心路修不起来又把地亏了的,你一言我—语的,自然就没干成。
但很快,他们就从隔壁队听到了风声。
这都是一个村的,邻里乡亲见个面,什么八卦很快就满天飞。何况是要修路这样的大事。
结果,没两天,隔壁队就动工了。
明卿同队的人还在观望,这一周天气都极好,也没有下雨的,一周后,隔壁的路就打好了。
—村的人都不干了,这看着邻尔队修了好路,要去找队长修路。
又听说隔壁队每家每户只给了五百后,就更觉得划算了。
队长看着一个二个不讲理的,三言两语打发了:“一家给五百?你想得出来,那是一个人给五百。因为有明卿补那剩下的人口数,这才给的少。你以为呢?”村民也都愣了。
他们这也是信了邪了,也不知道抗议的声音是从什么时候起来的,但他们就木讷地跟着拒绝了明卿的好意。
也许是明卿在乡下做得风生水起,又是卖菜又是修房,再加上黄婶子天天在外宣传,说明卿如何如何不对,如何如何的坏,嫉妒又生出厌恶。
这样一天天的,他们就怎么看明卿怎么不顺眼,全然没了以前看待晚辈的心。
剩下的只有对为什么自己没有暴富感慨,以及为什么明卿那么年轻,做什么都行的怨念。
很多人想归想,能想通的却很少,他们只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都是黄婶子在从中作梗,这才让他们少捡了便宜。
黄婶子这几天还有些不敢出门,一出门就是那些人的阴阳怪气,她也跟人吵了。
但她也就一个人,天天出去说,回家又被老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看着,怎么都有些心理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