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们就会念唱好几天,那‘波罗经′一样的,寻常人都听不懂。

而涂先生显然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维碌根本没注意,倒是全身心的都在涂先生身上。

看着人点香,念经,再将香插入香炉。

正此时,一道风从侧面刮过,吹得树叶刷拉做响。

兰老倒没觉得有什么,只当是在乘凉,而明卿却眼疾手快,拉了兰老一把。

同时,任维碌又大惊小怪了一把。

“涂先生!香断了!”任维碌突然道。

涂先生此时也反应过来,他本还老神在在的拿着桃木剑准备开始跳舞。

他顺着人的视线一看,香炉的三根香,从中断得整整齐齐。

“这、这、这…”涂先生有些懵,他可是买的好香啊!

“这是怎么回事?!”任金乘显然也有些惊讶,他看着儿子和涂先生。

“恐怕是这里的地仙有规矩,不接受供奉,我再试试。”

涂先生说。说着,他又重新表演了一番,风声猎猎,将他的道袍也吹得翻飞。

黄纸符飞了满地,涂先生一鼓作气,好不容易将香点燃,还坚定的要往香炉里插。

待那香插进去的一瞬间,香炉嘭的一声碎裂开。

而涂先生也猛然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