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家那么缺德养的。

当然,要说是傅家意外养出来的,明卿也不太信,毕竟这些东西再怎么精明,也精明不到自己跳人家阵眼里去。

还专门吸人的气运。

兔子蹲在明卿的身边,抬起两只前爪,看了看明卿手里的水蛭。

明卿问:“想吃啊?”

兔子圆鼓鼓的红眼睛,点点头。

明卿笑着点了点兔子的脑门儿,“这东西邪性,我再研究研究怎么分给你们吃。”

兔子毛软,摸上去比摸猫白白的也不差,她挼了好几下,感慨着,这不替代品那么多,她何必在乎那一个大爷。

正挼着,明卿却突感手背一痛,猫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会儿咬在明卿的手背上。

明卿突地缩回手,没有破皮,看得出来还是有分寸,但也仅仅如此了。

明卿正要呵斥,一低头,结果就发现兔子此时两眼一闭,腿儿一蹬,像是厥过去了在地上躺着。一二三四五,躺了一地。

这壮观地,差点儿吓得明卿以为今晚上要吃兔全宴了!

她又去找罪魁祸首,然而那罪魁祸首却不知道窜哪儿去了,顺便她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所踪。

明卿撑着腿起来,太阳晒得她有些头晕眼花的。

旁边和流光打弹珠的兰老正好也看见了明卿,“明卿,你那边收拾兔子肉呢?”

明卿笑着回头,“哪儿呢,这些还没死呢。”

“是吗?”兰老狐疑地看了看,又果真见那几只兔子爬了起来。

但这次没有在明卿的脚边晃了,反而一个二个跟见鬼一样的离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