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日,魂不守舍。
到了夜里才一身的酒气回到石府。
吕澜心见她居然喝酒了,知道机会来了,开开心心上前迎她,将家奴都遣走,就只有她二人在寝屋内。
房门还没来得及合上,病得四肢发软的吕澜心就被石如琢带倒在地。
“哎呀,阿器好生性急。”
石如琢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人,吕澜心抬起头,吻她的唇。
石如琢看她的眼神有点僵硬。
吕澜心在她身下娇笑:“怎么,又要抨击我胡作非为?论起胡作非为你可是不遑多让啊。你说离开博陵就一去两个月,什么消息都没有,说好娶亲的事儿也没下文了。你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我……”
“吕澜心。”话还没说完,石如琢就将吕澜心的话给打断了,“我教不了你。”
吕澜心轻浮的笑意在石如琢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短暂琢磨之后的明了和触动。
在私下,石如琢很少这般平静,不带厌恶情绪,甚至是真诚地和吕澜心说话。
“我教不了你……你要学的事,我可能也不会。”
石如琢的脸倒映在吕澜心的眼眸里。
她的整个世界,只有这一人。
吕澜心在静静聆听,静静凝视之后,无力地轻哼一声,欢愉被荡涤得一干二净,她将石如琢抱入怀中,顽固地彻底占有她,双唇翕动着,低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