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袭带着一丝打趣的语气道:“那便是藐视皇权。她怕政敌讨伐,就不怕朕降罪吗?”
卫慈想想,长孙胤那个人,一身硬骨头,不愿意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做。
说不定还真不怕。
两人东拉西扯许多,即便有很多待解决之事,卫袭依旧没有太大的愁绪。
卫袭主动上前挽住卫慈,脑袋依靠在她的肩头,像小时候那样,依赖她。
卫慈笑道:“陛下,若是让旁人瞧见,陛下的圣威不保。”
卫袭挨得更紧。
“陛下最近心情似乎很好。”
“有吗?”
“不只是我,恐怕旁人也察觉到了。那童二行为乖张,我原以为她会教陛下犯愁,没想到竟能讨陛下的欢心。”
说到童少灼这奇人,卫袭便将近日澜玉蓉被童少灼恶整之事统统说了一遍,着重讲了今日筵席之前,她被童少灼拎出步辇,与众目睽睽之下夹了脑袋之事。
说得卫慈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澜玉蓉也是倒霉,遇到这么一个不按常理行事的劲敌。估计这一下,澜氏便会开始着急了。”
卫袭道:“原本今日筵席澜宛和吕简应当出席,但前些日子吕简身子就不太好,屡次告假。昨日澜宛呈文说吕简病得无法下床,她心中惦记,想在家中照顾夫人,恐怕无法出席贵妃宴了。”
卫慈冷哼一声:“自从冶铁坊一事后,澜氏举止愈发小心,就怕再一不小心露出更多破绽,咱们便会一举将她们斩落。她们这是要蛰伏。”
卫慈看着浑浑江面,微微眯起眼睛:“等长孙胤回博陵的那日,才是咱们真正举力之时。”
贵妃宴之后,澜玉蓉说她病了,跟着她的小公主一块儿病,差人将她们母女俩快要病死的消息给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