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悬:“……我觉得我需要继续磨练一番。”
说完童少悬就要溜,被唐见微一个猛扑跳上她后背:
“怎么,说要比试的是你,怎么逃走的还是你,我不管,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比试了。”
“咳咳咳——下来!唐见微你好重!”
“嚯,还嫌弃我重?那咱们比试都甭比试了,直接操办起来?”
童少悬嘴上嫌弃,但唐见微赖在她身上不下来,她也稳稳地背着她。
唐观秋站在院门口瞧这一对成日黏在一块儿的活宝,又无奈又好笑。
唐观秋对身边的沈约说:“以前觉得阿慎调皮,也不知道往后她成亲了,会将对方欺负成什么样子。如今看到阿念这般疼爱她,比我这个亲姐姐做得都要好,想必耶娘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替阿慎开心的。”
说起耶娘,唐观秋依旧有些感伤。
在大病初愈之时,她最近最清晰的记忆依旧残留在亲眼目睹阿娘之死的那一幕。
她的爱人回来了,但是疼爱她的耶娘却永远地去了。
唐见微已然接受了此事,且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慢慢淡化了悲伤。
但于唐观秋而言,失去至亲的痛,宛若昨日。
这些日子以来,唐观秋常常会和沈约念起从前的点滴,念起在博陵的时光。
沈约知道她是个极其念旧又重感情之人,怕她念得多了,又会头疼。
但如何不让她说?
沈约便会刻意带着她说一些开心的事,愁苦和喜悦相互交融,唐观秋感叹世事无常:
“幸好,我们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