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少悬听他这意思,似乎已经将她看作了贡生:“若是能为贡生, 自然是想要考进士科。”
阮逾道:“考取进士只不过是踏入了最初的门槛, 以长思之才, 区区进士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你完全可以有更远大的想法,比如说……”
他眼神一转变得锐利:“成为一朝丞相,瞻云就日,燮理阴阳?”
童少悬心中一跳,认真道:
“能够辅世长民,见大苍海晏河清乃是长思一生志向!丞相位高权重,长思不敢妄想,只愿能够倾尽此生之能,左辅右弼,见大苍东风入律民安物阜。”
“好!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志向和胸襟,着实令人钦佩。某以茶代酒敬长思!”
童少悬与他碰杯,香茶入口,滋味果然与众不同,和她曾经喝过的任何一款茶都不太一样。
童少悬在衙门里和县令会面,唐见微不太放心,也跟着来,没进县衙,就在县衙对面的六嫂家和六嫂聊聊天。
唐观秋的病有了极大好转之后,唐见微带着她一块儿来六嫂家,好好谢了她一番,谢谢她寻到了毕娘子,不然的话唐观秋的病也不知道会耽误到什么时候。
并且将唐观秋病情转变的一些细节告知,好让如磨弟弟有个参鉴。
六嫂以前也见过唐观秋,分明和如磨差不多。
如今病好之后,唐观秋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变回了谈吐文雅、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
六嫂拉着她看了又看,问了又问,感慨不已。
“我可不要你们的谢礼!拿走拿走,都拿走!”六嫂坚决不收她们的东西,